“嗯？”
这一提升，陈潜才恍然发觉到空气中气味的异常。
“这居然弥漫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
在他的嗅觉感知中，那种澎湃有力、如高耸山峰般的气息蔓延在四周，比他之前从几人身上感受到的更为浓烈！
而另外一种截然相反的、飘渺虚无、好似无尽深渊一样的气息也掺杂其中，与之前不死卫士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只是更为幽深。
两股气息彼此杂糅，充斥左右，仿佛无所不在！
但这两种气息，以常人感官是断然难以察觉的，若不是陈潜能够提升自己的嗅觉层次，也不会发现。
气味不会凭空生成，有其源头。
借助于嗅觉的强化，陈潜循着两种气息的扩散，隐隐发现了其源头所在。
“两种气息的源头好像是来自于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