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关系。
他今天可是有靠山的人。
于是祁嘉澍用手肘捯饬祁逾白:「哥,你快替我骂他,骂这只鹊。」
祁逾白拨动佛珠,抬眸看楼宴京。
见状。
祁嘉澍内勾外翘的桃花眼里,随即恣意起几分浓烈的得意,就等着大哥替他出气。
哪料祁逾白并未有所动作。
他依旧眉眼清贵,只是朝楼宴京微微颔首,嗓音清磁:「谢了。」
祁嘉澍:?
谢?谢什麽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