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是很好吗。”
“可在下听细作说,对面想与陛下和谈并准备了一些条件,其中一个就是要陛下杀了恩相。”
艾钱闻言又惊又怒:“什么?我跟他们无冤无仇的,就算他们想泄愤也应该找那皇甫烈和宁采臣啊,与老夫有何干系?”
汪兆铭叹了口气道:“相国大人还记得之前你炮轰西门的事情吗?”
“嗯,当然记得。”
之前瀛洲军从西门进城,与刘星河混战在了一起,当时为了立功同时为了趁乱除了刘星河,艾钱朝着两军混战之处进行了无差别的炮轰,结果非但没干掉刘星河反而因此被守城的将士恨上了。
汪兆铭连忙道:“事情就坏在这,我听说那里面有几个人是瀛洲军的高层,本来他们与那宁采臣势均力敌,结果因为恩相的炮击损失惨重,自己还差点死在阵中,因此发誓要杀掉开炮的人。”
“我们本就是各为其主,我开炮也是正常的,就算他们要恨也应该恨拦截他们的宁采臣吧!”
艾钱心中也是日了狗,本来想来个一箭双雕,既击退敌军又拔了眼中钉,结果功没立上,人没杀掉反惹了一身骚,现在更是帮自己的仇人拉了拨仇恨,惹恼了瀛洲人,成了众矢之的,可谓是里外不是人。
“事实就是如此,而且还不止是这样。”说着,汪兆铭神秘兮兮地附在艾钱耳边道:“听细作说,几日前皇甫烈出城夜袭,他曾听到瀛洲的大将岛津辉斩大叫‘那艾钱竟敢给我假消息’之类的话,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