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元庆在打量自己的念珠,薛家友笑了笑:“这串流珠是你师父所赠,如何?”
张元庆必须捧场:“难怪看这流珠不凡,原来是家师的仙物,这流珠暗含昼夜斗转,周天无穷之理,日常如果打坐修习,必然能够沉心静气,增益无穷。”
被张元庆这么一说,薛家友哈哈一笑,显得极为开心。或许到了他这个层次,哪怕是上当受骗,他也不在意了,享受的就是这个爱好,以及别人投其所好的态度。
薛家友带着张元庆认识他的一些老乡,基本上年龄都与薛家友差不多大。转了一圈,又送到了一些有志青年那边。
薛家友的子女都在这里,长子名叫薛天生,看起来很沉稳低调的一个人。次女名叫薛怀柔,是个性情恬静的少妇。
张元庆与薛家友算得上是忘年交,不过他的长子、次女都与自己差不多大,所以他也没有托大。
“张市长可真是年少有为,一直听我父亲说,今天第一次见面,以后多多指教。”
薛天生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不过没有那种一句话蹦三个单词的习惯,也没有略带洁癖的西式精英感。他手上也有一串小珠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他爸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