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笑顺着沈青川手指的方向过去。
陈业平和陈太太坐一块儿，陈业平紧挨着一位中年男子，男子右侧坐着一个跟陈太太穿着同样喜庆的中年女人。
对方身材中等，长相也一般，但是气质很好，一就是体制内的人。
中年男子模样和郎官很像，一身官味，很像她妈在家放的那些合照里，一起合影的那些大领导，低调清贵，不怒自威。
陈业平跟男子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弓起背，就差把奴颜婢膝写脸上了。
唐笑笑不明白，“那桌怎么了？”
沈青川捏了捏唐笑笑的脸，低声道，“宝贝，你真的太单纯了，你江野他爸娘子的眼神。”
唐笑笑一怔，再度过去。
这一次终于清了，那个中年男子着娘子的眼神不像是在自己的儿媳，而像是盯着一件货物，眼神赤裸裸从头到脚一寸一寸地打量。
她忽然觉得，以前老家那些养猪的农户，猪圈里怀孕的母猪时，也是这种眼神，她长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到时候生出来的猪仔壮不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