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明脸色平淡，“冥河道友，龙汉以来，上到准圣，下到地仙，亿万修士陨落于阿鼻，元屠剑下，老祖的杀道，怕是已经完善到一个无比恐怖的地步了吧？”
冥河脸上闪过一抹自豪，缓缓道，“老祖杀道，已经臻于圆满距离证道，仅一步之遥，但这一步之遥，老祖苦修了亿万年，也未能踏过去。”
赵公明忽然道，“阿鼻，元屠，杀伐无上，饱饮洪荒亿万修士之血，但想来，还未沾过圣血吧？”
“圣血？”
冥河瞳孔微缩，似是想到了什么，诡异一笑，“桀桀，圣人高高在上，阿鼻，元屠如何能沾染圣血？”
赵公明笑道，“无上杀道，杀天，杀地，杀众生，道友的杀道，未沾染过圣血，又岂能称之为真正的杀道？”
冥河呵呵一笑，“圣人别忽悠老祖了，老祖有自知之明。”
冥河对自己的实力，有十分清晰的认知。
圣人之下，大约可以横着走了，但遇到圣人，还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