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松,昨天会议内容消息,你说说!”。楚战天边泡茶边说道,“昨晚我就听到我们一些老家伙说了,有人想对我那外孙子不利,是真的吗?”。
“是真的!不过,也不算对你那外孙子不利!这些人应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吧!”楚诗松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啧啧的说道。
“他们明知道惊洲同志不是那么好惹的,还这么干了,看来汉平盗取国家稀土源,的确跟他们有关,他们闹这么一出,不正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楚战天不屑的说道,“现在国邦同志也得到惊洲同志的支持,不然,的确有点麻烦!”。
“爸!您说的不错,国邦同志要不是有步老的支持,恐怕撑不住场面;
您看啊!以前是对您那亲外孙借用部队战士力量,只是颇有微词,现在直接指名道姓;
别不说您那亲外孙在明面上有步老这层关系,至少他堂堂正正的为国家、为百姓办事吧!可那些人还这么明目张胆,看来是有人想摆出拼死一搏的架式啊!”。楚诗松说完叹着气。
“拼死一搏?他们有这个能耐吗?别说一帮老同志不允许,就一个步惊洲同志他们都惹不起!”。楚战天不屑的说道,“不过,对于这些人,是时候该敲打一下了!”。
“不过您这外孙子年纪不大,现在也知道动心思了,在汉平和昆云,他把跟咱们有关的干部,提好几个到重要的岗位上来,看来他现在也知道布局啊!”。楚诗松乐呵呵的说道。
“那是!你不看他是谁的外孙!”。楚战天自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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