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这个局虽然简单粗暴,但过于明显,没有人做保护伞,也很难成功!”。皮战安还是坚持他的想法。
“那我问你!这什么都一年多时间了,为什么不给祁蒙志判刑?既然给谷华其按上渎职罪了,为什么不换个人来公诉?”。楚东恒一脸嫌弃的说道,“不会有咱们力安官场高层的人参与的,他们只是知道什么人在搞事,进行默认罢了!”。
皮战安:“为什么?”。
楚东恒:“干了两天书记,就忘记本了?”。
皮战安:“你老哥我是像那样的人吗?”。
楚东恒:“我看就是,不是像!”。
皮战安:“那你说说看!”。
“他们的目的,就是卡住市公安局长范中万,只要祁蒙志这被判刑一天,祁蒙志就得被裹挟一天;检察长谷华其一样,如果谷华其继续调查,发现证据不足,是不是得放祁蒙志!当然,这也是不久前才想到这一点。”。楚东恒边说边也还在思考。
“你别老觉得处处是阴谋!”。皮战安不服气的说道。
“切!说你忘本你还不服,要不是你突然到力安任公安厅长,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这事不会这么结束的;应该还会有后手的,至于什么,我现在还没想明白!”。楚东恒在说话时,眉头还是紧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