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对李独霜颇为热情,自报师承后,对旁边的吴佩甲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拉着李独霜到旁边一块青石上坐下,感叹道:
“阳师叔许久不收徒了,却没想到在这里碰到,真真是我老江出门踩了狗屎,回去后定要跟他们炫耀一番。”
李独霜一头雾脑,不知如何接话。
江岫白一拍脑袋,八字眉伸展开,自嘲道:
“瞧我这快嘴,你必定才入门,阳师叔又是个混不吝的性子,多半没给你交代过,我就代你宋师兄交代一二,哦对了,阳师叔一般都是让宋师兄做这些杂事。”
“与我们剑脉不同,你们法脉不知为何人丁单薄,上一代就只有你师父阳天华一人,他自然就是法脉首座,座下却只有宋泊简,你是法脉这一代的第二人。”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没有入观修行,但阳师叔素来目光长远,必有缘由,我就不问了。因为按规矩,新弟子根基浅薄,认知受限,必要入观修行,至少要练气六层后方能离观行走,锤炼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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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岫白有些口干,从腰间取出一个黄皮葫芦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继续说道:
“我们承天观各脉自有讲究,剑脉是必须要“以气驭剑,翩若游龙”方可出观,而你们法脉听宋师兄说过乃是“明法悟形,道法精熟”,以往历代都是这样,到了阳师叔这代则加了一条,那就是必须通过他的道法考核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