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门熟路到顶层办公室，贺今尧正站在窗边打电话，听见门响，回头，朝她勾勾手指。
亦凝走过去，听见他似乎在谈什么军工项目，便识趣地站远一点。
贺今尧瞥她一眼，耳边还听着电话，语气凌厉：“周期太长，想让我等他六个月，不如他自己等下辈子再来跟我合作。”
见多他不正经的样子，亦凝差点忘记，贺今尧本身是一个多么不近人情的人。
挂断电话，贺今尧捏着手机睨她：“三天不见，又不熟了？”
“你不是在讲电话。”亦凝道，“商业机密我不方便听。”
“我都方便说，你有什么不方便听的。”
贺今尧走到沙发坐下，腿一搭，摆出一副跟她同款的公私分明的冷淡样，“宋总，谈谈公事吧。”
亦凝走到旁边的单人位坐下：“方案变动的地方已经都标注出来了，试飞过程会全程在平台进行直播，具体细节都在策划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