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百姓们的害怕。
对上天的敬畏，对鬼神的敬畏是深藏在骨子里的。
她不怪他们。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初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的时候，是百姓们让她重新站在人前。
她也记得她称帝的时候，是百姓们力排众议，支持她。
她更加记得，她去赈灾的时候，百姓们千里相送。
她只需要记得这些就足够了，其他的不重要！
楚然看了她良久，最后勾唇一笑：
“希望你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