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缘闻声看去,只见几支手臂粗细的木椽互相支撑着,将几块铺地的方砖从一侧推了出来,待到达指定位置后,方砖被向上举起,刚好将之前露出的洞口严丝合缝的堵上。
随着洞口的闭合,通道内只有徐署手中的火把照亮,顿时变得有些昏暗了起来。
接着前方火把的光亮,隋缘眯眼打量着头顶那些相互支撑的木椽,虽然看不懂那些相互复杂交错的结构有什么道理,但一眼看去却是给人一种分外坚固的感觉。
“呵呵,”宋河见隋缘对那些木椽有兴趣,在一旁笑着开口道,“这是机关术,徐小子家中世代木工,数百年的传承还是有点东西的!”
“机关术!“隋缘闻言有些惊讶,机关术在江湖上流传的并不多,但懂得机关术的人,无不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眼前的徐署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脑子不太正经的武夫,没想到还懂得机关术这种东西。
“嘿嘿,没想到吧,”徐署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即便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隋缘从话语中也能听出他此时的得意,“艺多不压身嘛,行走江湖,谁还没有点底牌了!”
声音传来,宋河面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艺多不压身?”申雨闻言却是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当初像个耗子似的被人从地洞里撵出来,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被追了几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