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子乙尽显狼狈,毫无任何作为一国之君该有的气度,被眼前这异变吓的说话都结巴起来。
魏阳艰难地扭过头,他看到了子乙的惊讶,更清楚自己是被何人所刺。
“他们都没反应过来,为何你能提前猜到我会动手?”忍受着疼痛,魏阳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其实我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只是觉得你这个人十分可疑,大敌当前你却毫无紧张之感,即便你境界高深也不该如此。
何况王上颁布禁修令之时,我于北方因和李鹤互相牵制,因而办事不利让那些权贵将大部分散修纳为己用,而你魏阳在南方无人能制衡,却依旧将事情办的一塌糊涂,令镇武公家族尽收南方散修,从那时起我就不认为你对殷王多么忠诚。”
“原来如此,却未曾想到这宫中你才是最奸诈的!”魏阳语气不善道。
陈信对此沉默不语,他无所谓其他人对自己的评价,难道该被魏阳耍的团团转才算不奸诈吗?
“我儿!”梅秋翔眼见魏阳被捅了心窝,其表现出来的样子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