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殊羽竟然说自己凝气二重能够打凝气九重，甚至是开元境下不败。
“你的身体是在合欢宗被那群人妖人折腾坏的吧。”沈暮云提起合欢宗眼中是愤怒又是恐惧。
林殊羽摆了摆头，脸上竟是露出了几分笑意：“合欢宗那都不算啥，是一柄剑，一柄名为乖离的剑，从我的后方插入，贯穿了我的心脏，然后我的身体就开始崩坏瓦解。”
沈暮云看着林殊羽的笑容，那笑容之中感情太复杂了？
一分愤怒，一分可笑，一分凉薄，一分自嘲，一分坦然……
沈暮云猜都不用猜，一定是极为亲近和信任的人刺出的那一剑，他才会有那种笑容。
只是心脏被贯穿，真的能够活下去吗？
沈暮云很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