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说运气也是实力一部分，这话不错，不过林枫觉得虚无缥缈的运气不靠谱、太玄乎。
尤其眼下，想要在这些商贩手中发现宝贝或者是物超所值之物，要么有特殊手段要么有逆天运气。
林枫两者兼具。
他站在一个专卖符纸的摊边。
摊主很奇怪，他什么都不做，就躺在地上，翘个二郎腿，手里拿着破旧书本遮住他面部，似乎毫不关心有没有人来买他的东西。
林枫蹲在地上，清清嗓子，口吻亲和：“请问，你这符纸都是做何用处？”
听到有人问话，摊主移开挡在面前的书籍，露出庐山真面目。
让林枫意外的是，摊主年纪已经很大，不过穿戴整齐，头发胡须都经过精心打理，整个人显得很精神。说是道骨仙风有些夸张，但也有股文人气质。
一切和自己脑海中不修边幅的形象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