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毅能理解。
个人投资需要承担的风险太大了，一不小心就是满盘皆输。
公司的抗风险能力更强，输了赔得起，赢了皆大欢喜。
最难搞的投资有了着落，郭凡感觉浑身都舒服了，站起来还蹦了一下，看起来心情特别好。
“那我今天先告辞了，其他事情我们微信上说？
我来的时候遇见章天后了，她应该有事找你。”
郭凡收拾了一下桌上的设计稿，整理好后交给了林毅，说：
“要不这些留给你？我有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