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
丰言摇摇头，又转头看了上方一眼，然后又说道，“如果不是经过通天路正式登上界的，那就比较机密了，我的层次不够，那是接触不了的。或许丰凝大人会知道，她在我们那边的地位比较高，接触的机密比较多。”
果然如陆沉所料，丰言在此只能当引路人，地位不够高，所知甚少。
而地位高的那个灵族美妇，所知的事情就多了，也就有可能知道灵娲的事。
无论凡界、仙域还是上界，其实都是一个样，越是地位高的人知道的事情就越多，地位低的人就越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这也是陆沉为什么要打听丰凝在上界的灵神一族里面，地位高不高的原因了。
“我可以跟丰凝大人说说话吗？”
陆沉问道。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