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纸人微微一怔。
黑纸人神色古怪道：“世子，除非你也长留于阴间，不然我们如何久留此处。
说起来，这个地方阴气极盛，对我们而言，算是修行佳地，若是能久留，也是愿意。”
方尘淡笑道：“阴间的阴气里，夹杂着因果之力，这正是你们修行所需。
至于如何能够久留……你们就没发现，这次我离开许久，你们并未有任何不适？”
黑白纸人怔了怔，神色古怪的对视一眼，经过方尘这么一提醒，他们也察觉到这点异样之处。
“你们的记忆，是否有一段缺失？”
方尘笑了笑，“我在你们身上看到了敕封的印记，你们曾经就是阴间的阴兵，所以你们才能在人间发挥出不俗的实力，当初你们跟随的那位道尊，也可能是走阴人。”
“记忆缺失……阴兵……”
两人脸上露出一抹纠结，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半晌后徒劳无功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