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成考虑了几息，摇摇头：“即便那会儿我已经走完上古仙路，领悟了真意，也远远接不住这一剑，他的青冥剑意已经悟至极深。”
众人若有所思。
……
方尘望着周遭虚空，试探道：“白师兄？”
“再来。”
回应他的是又一道剑芒。
这道剑芒的气息要比上一道恐怖的多。
方尘不动声色挥剑斩去，剑芒再次被化解。
“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