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神色古怪，虚仙剑宗的问剑向来只是礼貌词，哪里是真的问？打不打由得你？
他们看出林海已经怂了，但好在还有贺中书在场，虚仙剑宗今日未必能讨得好处。
见林海把烫手山芋丢自己身上，贺中书心中不由得暗骂一声，随后看向程禹含，淡淡道：
“对，你要问剑就冲我来好了，我接受你的问剑。”
说着，他还不忘嘲讽孟天舒一声：“世人都说孟天舒骨头硬，不畏强权，如今也要讨好虚仙剑宗，孟兄，你堕落了呀。”
孟天舒笑了笑，没有出声反驳，只是望着贺中书的眼神愈发怜悯。
“你要我跟你问剑？你可是仙苗，你当我是傻子？”
程禹含失声笑道：“我就找这匹夫问剑，至于你么，就让方师弟来向你问剑好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