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尘轻轻叹了口气：“如若当初你口中那位女魔头，把你也顺手宰了便好了，也就没有今天这档子事。”
“方施主又怎能知晓，世上若无禅远，不会有一个禅近，不会有一个禅慧？”
鲲龙战将轻轻笑了笑，“血灵教有多少修士，连贫僧都无法知晓，方施主……你斩的尽吗？”
“那你又怎么知道，世上不会有另外一个方尘？”
方尘笑道。
鲲龙战将微微一怔，突然沉默不语。
“老实说，你当初是否求得彼岸，见到了苦海？”
方尘突然问道：“你寿命悠久，别人都以为你是领悟了佛经精义，实际上，是因为你是元婴，所以才能活这么久吧？”
“是了，你已经走入邪道，又怎能悟的了那篇佛经？”
“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