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此举是将赵奇的未来,乃至整个家族的命运,都悄然押在了秦天的身上,这是一场赌博,赌注之大,令人心悸。
待儿子完全消失在视线尽头,赵县尉轻轻叹了口气,那是一种身为父亲、亦为官员的无奈叹息。
他挥了挥手,示意跟随的侍从们退下,独自一人,前往秦天居所的路途。
他寻得秦天,见周遭无外人打扰,他面色一肃,言语间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谦恭与诚挚:
“秦公子,此番造访,实为犬子之事所扰,心中实感不安,特来请罪。”
秦天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意味深长的微笑,目光温和却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哦?赵公子近来有何风波,竟能让赵大人如此挂怀?”
赵县尉心中明镜,知晓秦天此言非单纯询问,而是以一种微妙的方式表达着不满。
他苦笑一声,以笑回应,言辞间满是诚恳与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