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池姮听完白淙淙的话,以为他已经原谅了自己,立即挂上笑脸。
然而,那笑脸仅仅停滞了一瞬,便立即僵硬起来。因为白淙淙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猛的发力,狠狠下压,指甲也都在向刘池姮的皮肉里刺入。
刘池姮顿感生疼,却仍旧一言不敢发。
他知道,如果自己表现出任何不忠之举,白淙淙承诺给自己的地字号灵技将化为泡影。
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做牛做马、任劳任怨都将得不到回报,前功尽弃。
按照白淙淙的说法,自己单单出卖其叔父的功劳还不足以获得这般奖赏。
他还要帮助白淙淙杀死十个“该死”的人才行,其实也就是那些触及到白淙淙底线的家伙。
而驳了他面子的吕凌帆,正是这十人中的最后一个。
“如果没有高人相助,你难道真的觉得以他驭灵境的水平能够杀死小兽王?宗门里面那么多高手都不敢接取的悬赏,却偏偏被他所取,你难道不觉得可疑?”白淙淙的疑问如同连珠炮一般,让刘池姮顿时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