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林闻言,脸色骤变,眼神微眯,眉头紧皱,宛如一团即将肆虐的火焰。他怒骂道:“还不是我那个混蛋表兄,终日沉迷于赌博,竟将父亲留下的所有遗产输得精光!”
“那又与这黑伙有何干系?莫非他因输钱自暴自弃,便加入了黑伙?”吕凌帆疑惑不解。
“正是如此!他被赌场老板当作奴隶一般卖给了黑伙,更可恶的是,那个混蛋最后将我们家的田产也一并抵押了出去,害得我们全家连住处都没有。近日来,我们更是屡遭黑伙威胁,他们逼迫我们交出房契地契,让我们用自家家当为其填补那无底洞的赌债。”
“我们一家横遭此祸,受其牵连,连情况都未搞清楚便被夺去了屋子。此等遭遇,换作谁也难以接受。经过一番争论,我决定与妹妹一同去找那个混蛋表兄算账。然而万万没想到,他竟已加入了黑伙。更令人气愤的是,那混蛋表兄竟声称不认识我们兄妹二人,还随便找了几个小弟来收拾我们,欲将我们卖作奴隶!更可恨的是,他的那些弟兄竟对我妹妹起了歹心,我那妹妹才十二岁啊!”
王振林越说越气,双眼赤红,捶胸顿足,仿佛恨不得将那个混蛋表哥碎尸万段,食其肉剔其骨。
吕凌帆听完王振林的遭遇,心中不禁为他打抱不平,同样气恼不已。他深知,这世间之恶,往往源于人心之贪与欲。
“我曾多次试图告知常道豪真相,却屡次受阻。有一次,我明明已至城主府,却被告知城主不在。另几次,刚一出门便被围堵。前几日,大概是这几个家伙窥见了我的行踪,便约定好今夜来教训我,甚至可能取我性命!”
王振林诉说着,不禁嚎啕大哭,“都是我没用,幸好老王叔借给我们全家五十金币逃生。听说那些怨流军也要杀过来了,他们走了才好。昨日下午,母亲已带着妹妹同老王叔一起先行离开了。”
“真是可恶至极!”吕凌帆眉头紧锁,双拳紧握,显然也极为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