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凌帆缓慢地爬出木桶,浑身上下似乎再找不出一个完好的地方,胳膊和大腿都疼痛难忍。他摇晃着身体,感觉药浴前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一想到这样的痛苦折磨还要进行足足九次,吕凌帆不免叫苦连天。不过好在目前已经有了十日的间隙,药浴的“审判”不会很快降临。
自此以后,吕凌帆便日复一日地锻炼。
他在脖颈上悬挂水桶,肩背巨石,手臂和双腿上绑有石袋。甚至他还从船上借出两只近数十斤的重锤,双手同持,效果加倍。
药浴也一直没有落下,每十日一次,他都不敢忘却。
他每天都会以这副可笑的造型出现,一开始他一直在空地中炼体,那地方无人打扰,清净得很。
但后来他心有惭愧,心想总不能一直在船上白吃白住。
就算船长刘曌不接受自己的“吃住费”,自己也不能厚着脸皮认为理所应当。当时与他一同逃亡到禹城的难民大多都已经在禹城寻得新居重新生活,而他自己仍然赖在船上,这实在不合适。无
论是否是船长的意愿,他都应该通晓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