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被他一掌毁了三分之一，雾苍生却没有表现得很愤怒，并且还有一种眉飞色舞的感觉？
这种情绪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吧？
而且，雾苍生无论是言语还是眼神，对他都充满蔑视。
就好像方羽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样。
这样的态度，同样不对劲。
毕竟方羽才刚轻松解决掉他们天宫内门的八大长老。
这雾苍生再怎么狂妄，也不至于不把他们内门的八大长老放在眼里吧？
“他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顿悟了什么，或者突破了一个境界……过于高兴，以至于不把过往的任何事情放在眼里了。”方羽眼神微微闪烁，心中分析。
“方羽，你信不信……我只动用右手，就能把你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