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必须咬牙撑住，否则真有可能像师父所说，因为淬体过度而爆体身亡。
疼痛还在持续上涨，方羽的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但方羽很清楚，只要熬过这一段时间，他的第一百次淬体就要成功了。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
三十分钟……
一个时辰后，方羽身上的疼痛彻底消失。
方羽坐在地面上，长舒一口气。
此时的他，身体已经完全湿透了。
但他的眼里，却只有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