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兖州是不会派援兵来的。关键时刻,还得靠我们自己。”敖烈注视着营外的道路说道。
“主公,我们为何不在道路两边设伏,必可分割敌军。”王统建议道。
敖烈摇摇头:“熊罢岂会不知道路两旁之山为伏击之所,到时,其必会放火焚山,此时时值深秋,常有西风。到时火借风势,由西至东,若是我们埋伏于山上,必被火烧。”
蹇雄道:“你们忧虑个甚,管他多少大军前来,我们杀得他有来无回。”
“要不要将杨勇之的控弦骑兵调过来,也能增加几千兵力,估计熊罢不会从天井谷口进军了。”
“不行,我们要做到防患于未然。况且,骑兵在平原上才能灵活机动。将他们调来,也发挥不了什么优势。”敖烈转身盯着大家,“接下来的将要发生,将会是生死之战。若是败北,我们大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也是自起事以来最为严酷的一场战役。大家都要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