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高熙在登基大典后送上贺表,随即离开了北京城前往自己的封地乐安州。
“父皇,为何要让汉王去封地就藩?”朱瞻基得知朱高煦离去后立即跑来找亲爹质问。
“你二叔早就该就藩了,因国事拖到现在已是不易,你就不要多生事端了。”朱高炽身穿沉重繁琐冕服坐在龙椅上,整个身体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和无力。
“什么因为国事就藩,明明是因为他想要争夺皇位!”朱瞻基愤愤不平道。
“住口!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皇爷爷当年把我们喊去一起发的誓都忘了吗?”朱高炽看着眼前这个不听话的儿子是有些失望的。
从自己拿到传位诏书的那一刻,这场持续了二十多年的斗争就已经获得了胜利,再没有必要继续下去。
如果把宗室的内斗变成你死我活的斗争,那么奉天靖难将会在这大明江山一次次的上演,直到被天下百姓抛弃,甚至是唾弃。
“可是父皇,他当年那么咄咄逼人就算了吗?”朱瞻基口沫横飞控诉道。
“那你要如何,是把你二叔抓起来杀死,然后在史书上记下,我朱家又一次手足相残吗!”朱高炽拼着老命站起来:“你太浮躁了,去南京读书安安心吧!最近大臣们又想把都城迁回去,你一边读书一边照看一下南京城。”
“父皇!”朱瞻基跪下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