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整个人都麻抓了,辛辛苦苦经营都打了水漂。不由得老爷子是真的狠,自己这些年搞的小动作一直被他看在眼里,现在又有了余贤这个煞神,自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余贤提着皇甫的人头满身是血进了诏狱,扔在徐滨面前。
“看到这个人了吗?你们十年经营就是个笑话。所以把建文的下落告诉本指挥使!”
余贤提着刀杀气腾腾地抵在徐滨的喉结上,满身的鲜血,加上浑身上下散发的戾气,将他衬托得如同一尊杀神。
“你……你有种杀了我!”
徐滨不是没有想过寻死,可浑身上下都因为中了迷药而使不上力,什么撞墙咬舌自尽啥的根本就不现实。
“活着是对你们最大的折磨!本指挥使已经让辽东千户所将那三万多家眷的情况加急送到应天,到时候会安排一个文吏将他们的遭遇一字一句念给你们听。那场面……”余贤收回了滴血的绣春刀。
“希望你们和他们遭受的苦难,对得起你们的忠心。”余贤的声音犹如地狱爬出的魔鬼。
“你不得好死!”徐滨只能是无能狂怒。
“本指挥使好不好死无所谓,你们别想好活即可!”余贤满身是血坐在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