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还不信了！”
狐族老人继续以天眼看向谢子夜，但任由他如何探查，关于对方的一切，始终没有一点变化。
最后。
狐族老人甚至有些气喘吁吁的瘫在地上，终于是妥协了。
“不行，我看不出来，放弃……我放弃了。”
谢子夜轻摇其首：“你也太没用了吧。”
不过他大概也能猜到，或许是受此方世界的天地规则影响，才导致了如此。
要知道，这个世界可是认人的。
而他乃是穿越而来，连他师尊都无法看出其内象，这狐族老人看不透自己，也很正常。
倒是有些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