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跟沈家是姻亲关系,本身就敏感,一旦陆家为沈长远活动,很容易被定性为同党,继而被波及。
岳家、左家也是同样的道理,风险太大,一个不慎就会沾一身腥。
陆华璎鼓起勇气进去看付秀娟,付秀娟比她们这些晚辈更明白其中利害,压根没开口提让陆家帮忙的要求,还抱歉地对她说:“你跟南晔的订婚宴要先取消了,等过阵子,风头过了,再给你们大办。”
至于过阵子是什么时候,这个风头能不能“过”,谁都无法断定。
倘若沈长远被判决,他们的婚事恐怕也要被判死刑。
“没关系的,伯母,我跟南晔不着急,现在沈伯伯的事更要紧。”陆华璎很懂事地说,“你千万别太伤心了,要把身体养好,沈伯伯人那么好,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付秀娟挤出一个让她宽心的笑容,眉心的愁绪却始终未散。
连着几日,沈南晔都在为沈长远四处奔走,人情如纸薄,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趁机刁难的反而很多。
晚上他跟岳子封过来医院时,已经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