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夜眸子复杂。
见凤无道唉声叹气，又不由疑惑，“既然汐儿无碍，那父亲为何如此？”
“为何如此？”
提起这，凤无道没来由的火大，“现在满朝文武，都将我凤无道看做是权臣，哪怕是冯疾，也觉得汐儿有妖后气象。”
“凤舞九天，屠灭皇叔满门，哪一个不是死罪。”
“偏偏陛下不舍得惩罚汐儿，甚至听春晓说，下朝之后，陛下就去了琴凰殿，担心汐儿生气，又是宽慰又是亲自下厨给她做饭。”
凤无道闭上双目，枯瘦的手扶着额头。
别说冯疾骂汐儿妖后，说他是奸相，要换做其他人有这待遇，他也这么觉得，甚至会以死谏言，让赢易重判。
呆住了。
凤天夜父子俩，直愣愣的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