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野忽略了徐湍年的不满,扛着手中木剑笑着说道:“大丈夫手中一日不可无剑。
有而不用,和没有无法用是两种概念,如果现在有人要杀你的陆爷爷,你没有力量,如何保护他?”
徐湍年无法正面回答,嘴硬说道:“在剑宗能有什么危险?”
“那说明你把自己的安危放在了别人的手中,指望友人的庇护过活,指望敌人能高抬贵手放你一马,不是很可笑?”
齐野见徐湍年表情依旧不服气,他摇摇头笑着说道:
“小老弟,你之所对自己的弱小心安理得,是因为你根骨未成,还未开始修行,对自己的未来有着迷一般的自信,相信自己一旦开始修行,就能修为有成。”
“那又怎么了!”徐湍年打断齐野,焦急说道:“陆爷爷都说了我如果修行,未来人榜前十一定有我一席之地,我就是不想修行而已。”
“人榜前十很了不起么?一剑的事情而已。”齐野语气平淡,眼中忽然展露出严肃之色,冷冽的寒光刺得徐湍年心头一跳。“我修炼不过半年时间便已开六窍,自悟外景剑道杀招,连十六岁的生日都还未过,就算是人榜第一在我面前,又能如何?”
徐湍年被齐野此话一点,忽然深刻意识到,站在他面前的也是个天才,而且听他口气,似乎远比他这个未来的人榜前十天才的多?
齐野伸出布满老茧的粗大右手在徐湍年的头上胡乱挠来挠去,语气幽深道:“你若不是与陆老爷子有牵扯,连今日站在这里和我讨论修行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