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么一只看起来没有什么力量的手,却死死地钳住了姜有良粗壮有力的手腕,让他无法挣脱。
不,不只是钳住那么简单。
族叔离的近,能清楚地听到。
有咯咯细响从姜有良的手腕处传来。
而作为当事人的姜有良,感受自然更加真切。
他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控制地惨叫出声。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脸色苍白的,像是抹了一层面粉。
“放、放开我!”
“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