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道成不为所动，笑道：“老夫也尚未参透这本功法，何来残缺之说。”
黄龙真人不以为然，若完全参透这本功法，他岂非要变成妖孽，凭借神识就能隔空杀人不成?
“是又不是，都与老夫无关，这本功法连带老夫得全部身家，都搭在了那书院里面。”
黄龙语气中带着怨念。
他十分怀疑是不是这老鬼联合那教书先生一起坑害他。
韩道成眉头微皱：“你与他交手，他的手段如何？”
黄龙真人一怔，他很想想说自己连交手的勇气都没有，直接就求饶了，但这种话还不好意思说出口。
“哼，韩老鬼，托你的福，某险些没有把身家性命赔在里面。”
“那位先生到底是什么来路？”
韩道成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喃喃道：“也就是说，你这老道也是尚未交手就已经败了，真是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