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们下来了!话还没说完,一巴掌拍在了司徒破空脑袋上将牌子甩给他指了指身边的灵药,“把这个采下来装装样子。”
情况紧迫,司徒破空也不好多说,乖乖的扶着膝盖蹲下来,被火属性和杀意包裹的手掌伸出防御,坚硬的不动金刚钟就像水面一样还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轻松将身旁三种不同颜色的灵药摘起,司徒破空伸回手,依旧将它们用杀意包裹举到易溪河面前,“这些吗?”
“......对!”看他一个大男人蹲在地上举胳膊问自己,还一脸面瘫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的样子,易溪河无奈的撇了撇嘴。
说话间,就听上面传来“碰”的一声巨响,那个色彩斑斓的防御就像外星生物一样从天而降砸在洼地内,距自己好几十米,所落之处,灵药全都被压扁,就连地面都被砸的凹陷好多。
“完了,最低点移位置了,花王以后也活不成了,”易溪河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还在打趣他们。
“你们下来这么早干什么?”孙沛公斜着眼睛没好气的看着他们,其他人一概沉默,只是有几个人也同样投过去厌恶嫌弃的目光,看来孙沛公真的对他们进行洗脑,而且还成功了几个。
“采药啊,不然来这干嘛?”司徒破空用看待傻子的目光上下扫视他们,手中的灵药还没来得及收起。
“真的吗?”孙沛公冷笑着看着他手中的灵药,“你们就看上这些杂草了?也罢,就凭你们,也就这种低档杂草能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