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溪河又疼又气,当下也抬腿以更加强猛的力度朝他裆部踢去,司徒限城浑身一软,顿时失去了力度。
见状,手持水刀的司徒破空只感觉自己浑身一阵发抖,就连裆部都隐隐作痛,都是男人,何必一定要让对方断子绝孙啊。
“小空子,快!”易溪河伸直胳膊再次推远司徒限城,头一偏大声喊道。
听言,早就有所准备的司徒破空眼睛一凝,他手掌一翻水刀迅速成型,自己身形跳起,刀刃毫不留情的落向司徒限城的脖子,“断水斩!”
“轰!”水刀刚落在司徒限城脖子上就爆炸开来,眼看气浪就要打在易溪河身上,司徒破空眼睛一凝,下意识的将手臂向一旁挥出,用水刀顶着司徒限城的脖子将他拨拉到一边,让他远离易溪河,易溪河也灵活跳起跳出会被波及的范围。
司徒限城的身体犹如垃圾般无力的被挑到一边去,滚出去好几米才停下,司徒破空不停歇,再度大步跑了过去,整个上半身发力,抡起胳膊举起水刀重重的打在司徒限城身上,溅起一片气浪。
气浪拍在司徒破空脸上,司徒破空反而松了一口气,那一刀砍在司徒限城身上了。
“死了吧?”司徒破空伸回手,喉咙一甜当下司徒破空痛苦的弯起了腰,一只手轻捂还受伤的胸口,另一只手捂着嘴,不难看见,猩红的血顺着他指缝溢出。
“你这是强行使用两次五阶祖技,伤着自己了,”易溪河缓缓走到司徒破空身边,轻扶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