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竹语气有些着急,说完话他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并顺手带上房门。
“易溪河那家伙。。。”司徒破空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他闭上眼睛,等再度睁开时,眼前终于有了更加清晰的颜色。
司徒破空清楚,这种药因为药效奇特,就算品阶不高,也肯定比其他疗伤药贵上好多,在三洲之都,没有几个亿是买不下来的。
他只是在生死场,赚那么多钱,肯定不容易,虽然那个家伙心狠手辣经常闯祸,但他。。。
“罢了,去看看吧。。。。。”司徒破空用有些沉重的胳膊撑着床板一点点的坐起,他用冰凉的手指摸了摸太阳穴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下才低头去找自己的鞋,只是看见的东西还是模模糊糊的不清楚。
“草,不穿了,”司徒破空使劲眨了眨眼睛,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光脚踩在地板上摸索着去开门,脚掌一挨上冰凉的地板,司徒破空就打了个寒颤,他随便扶着身边的东西,踉踉跄跄的打开房门,凭着感觉朝旁边的房门摸去。
因为找不到把手,司徒破空指甲在门上划了好几下,就像猫抓似的令人难受。
“谁啊?”略有些疑惑的声音从房间传来,没多大会门就被打开,“司徒兄!”
顾铭竹有些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不好好休息你瞎跑什么连鞋都不穿,我背你回去!”顾铭竹有些担心的上前扶住他,就要把他背起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