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空，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事都是因为你们一脉而起，落得什么下场都是咎由自取，你不悔过也就罢了，为何如此作态，难道姜家亏待过你？！”姜初然气不过，上去质问。
“难道没有吗？当年出海，唯有我父亲一人丧命，但凡多出来两个帮手都不会如此，结果呢，你们全都去救族长的儿子！然后你们就当没事发生过一样！”姜长空咆哮道。
姜初然有些错愕，当年那次出海她也在，记忆犹新。
却没想到姜长空还记得，并且这样记恨。
“可是当年出海，明明是你提议，是你说要让大家瞒着长老，那艘船也是你找来的。”姜初然说道。
也因为只有他得父亲死于风暴，这些年来，没有人在姜长空面前提起过。
“……”
这话宛如一根针刺入到脑海里面，姜长空瞳孔紧缩。
人在犯下无法承担的错误时，会选择性遗忘，甚至是责怪其他人，以此来换取内心平静。
姜长空自己已经遗忘这点，因为性格使然，牢记住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