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了看考场，也有五六个人失败了，文书玉和文琦业两人都没有落笔，手中持笔，闭目凝神，似乎正在使用某种秘法。
苏九川没有管其他人，把刚才那张牛皮扔在一旁，再拿过来一张牛皮。
既然烤干不行，不如试试把牛皮全部弄湿，想到都做，用功一催，手臂上汗如雨下，不一会儿，眼前的牛皮便被浸湿了。
他再次提笔，凝神开始画了起来。
“噗！”
笔尖的墨汁再次爆开，又失败了。
苏九川叹了口气，还是差了点，他抬起头来，却发现大殿之后已经有五人写好了，牛皮上发出了微光。而那文琦业正是那完成的五人之一。
文琦业环视四周，瞥了一眼边上的文书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随后又看到了苏九川废弃的两张牛皮，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
文书玉眼前的那张牛皮也已经污了，被她随手扔在一旁，手中提笔，却是迟迟不敢下笔，额头已经微微见汗。
侍立在大殿角落中的李德一直盯着这边，见到苏九川连续两张牛皮都作废了，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