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当然知道了,地府嘛。小民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并且我也解释过了。我杀猪卖肉并非出自我本意,而是我的祖父,立下家规,不许后人再踏入仕途。从我爷爷那边开始就已经是屠夫,传到我这已经第三代了。这是我生活吃饭的途径,我也毫无办法。不干就得饿死。阎君,您可要为小民做主,明鉴。不信您可以查查,生死簿上是怎么写我爷爷的?判官大人这是想公报私仇。”
边上的小鬼一听,立马翻起了手中的本子,“大人,找到了。第五善,城南西郊,天师村人氏。科举探花,为人清正廉洁后退隐官场,立规,后人,不得入仕途。干起杀猪贩肉的活计,享年八十七,寿终。”
“阎王大人,您看我没说谎吧。即已证明我说的不假。我是不是能回去啦?”
“老崔呀,我们虽然是地下之神,常年少见光,但心胸依然要开阔些,人家这个是先人立下的规矩,作为晚辈的怎得不从?今日之事既是意外,小以告诫,我们也省了不少事不是吗?找个人给他送回去吧。”
“不行,话虽如此。但此人仍不能放,阎君,并非属下狭隘。他贿赂本官。此物便是证据。”
崔珏为了惩治一下刀的猖狂,并不打算放过他。拿出了刀那只被吓得一动不敢动的金猪小七。反将一军。
“行贿?金子?如此断然放不得,本君此生最讨厌的就是行贿之人,敢做出贿赂之事,想走后门。如此行径,该人也断然留不得。拖下去,该怎么弄怎么弄!”
“是,阎君。”
第五刀就这么被蒋子文命鬼差,押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