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
夜。
清风微倦,明月轻乏。
别院河畔,荷塘新绿,花尚未开。
一男一女,石桌侧落坐,不曾点灯。
不知是因为月光足够明亮,还是故意借着夜色掩饰这一晚的忧伤与彷徨。
“先生,打算什么时候走?”
“事情了了,就走。”
“去黄州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