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少年远去的背影,麟喉结滚动,无语至极,一句“他不行”尽是让他破了防。
男人怎么允许自己不行,又怎么可能不行?
“他什么意思?”
魏公轻声叹,微摇头。
“一身肝胆,力可催天,却有一颗稚子之心,也算难得啊。”
麟没在说话,收起手中刀,心底却仍然在骂骂咧咧。
清衍走后.....
魏国公拆开了信封,取出宣纸,眼中是期待,他很想知道,先生会在信中与自己说些什么。
随着信纸摊开,一行字体自纸上跃入眼中,横贯心涧。
[魏公今自由,心当无愧,随意渡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