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怎么说呢……”锦辰咬了咬唇，语气带着些许不确定地说到：“就是本来你身上有一股气息，让我很不喜欢，唔……或许用［厌恶］更恰当一些。你身上本来有一股让我很厌恶的气息，但现在好像没有了……也不对，貌似是变淡了……唔，就是那样。”
锦辰一边说，还一边用手在空中比画着什么，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想画一个什么东西。
当然，虽然她表达不是很完整，沉落渊却是已然听懂。在那一瞬间，他的眼中忽然出现一股隐晦冰冷，冻人彻骨的可怕寒意。
“原来她会讨厌我，都是因为那个东西……”
心里想着，沉落渊拳头已经捏的咯吱作响。他还是第一次，对那东西如此厌恶，如此，想要不顾一切地除掉他！
“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可能我没有表达清楚，就是……”见沉落渊忽然握拳，甚至双眼微眯，锦辰连忙开口解释。
形影不离生活了二十一年，她早已了解了他的所有习惯。他现在的样子，毫无疑问，那是想杀人的模样。
果然“厌恶”这个词还是太伤人了吗？可是我应该说清楚了吧。不是说我讨厌他，虽然这家伙也的确挺讨厌的。哎呀，不对，我想说什么来着……
“好了。”沉落渊松开拳头，眸中露出一抹柔光，轻点了一下锦辰鼻尖，笑到：“你表达的很清楚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说罢，沉落渊的目光再次落到光团之上，那隐藏在眼底的寒意瞬间又要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