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黎尔的细喉咙吞咽了一下,却觉得在这种时候叫他老公,有难为情到极点的意味。
“说不说?祝老公新年快乐。”温知宴吸住黎尔绷紧的天鹅颈,哑声为难她。
十六岁她曾经仰高着脖子,在舞台上跳胡桃夹子, 他在台下望见, 就觉得她的脖子是他最喜欢的部位。
不,不止这段柔弱的莹白脖颈。
只要是黎尔, 不论身上哪里,温知宴都喜欢。
等着黎尔给回应的温知宴压唇上来,深吸了一口黎尔的喉咙。
一双下流的手滑过她的肩膀,摘掉她的白棉睡裙吊带。
黎尔被男人撩拨得呼吸急促。
“说不说?”温知宴诱引在这种时刻总是很扭捏的人,
“嗯,老公……”细腰软了,胸口有万千虚空在迸发,黎尔绽开被男人吻得潋滟的唇,煽情的喊了男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