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的惨状让几人都愕然了。
一整条胳膊没了，到现在都还在隐隐滴血，身上也沾满了血迹，脸色看起来也十分苍白虚弱，显然是失血过多了。
这副惨烈的样子让人愕然，迎面袭来的视觉冲击太过强烈。
相反，猪身上则看不到一点儿伤势。
和吴勤对上目光，牛黯淡濒危的神色多了几分挣扎和复杂。
吴勤看着他，则是凝实着眼眸，眼底藏着些许不解，但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马。。。我能不能和你做个交易？”牛轻启干裂发白的嘴唇，虚弱但却依旧浑厚的声音传出，传到了吴勤耳朵里。
其他人保持着沉默，神情由愕然转而化为了凝重，看着牛，不知道说啥好。
“什么交易？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