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司徒青衣旋即背负两只小手,在厅中踱步,抑扬顿挫的开口,恰如清歌传皓齿:
“家父两度加冠,抬头喜添双七岁月!”
司徒敬城一愣,旋即微笑颔首。
“哈哈……好!”
苏温文亦笑道:“妙啊妙啊。”
旋即看向陈敬言道:“敬言啊,青衣已经出对,你可对得出?”
陈敬言心思微转,旋即对苏温文拱手道:“既然青衣小姐以临国公的年岁入对,若学生随意寻个数来对上,却是对临国公的不敬,那还请恩师海涵,学生只可以恩师寿龄为对,方可恰到好处。”
苏温文闻言笑道:“老夫今年四十九,不对,老夫哪有那么老?四十八,哦?好像才四十七!”
司徒敬城顿时恼道:“干什么?连自己年岁都记不得了?你戏耍老夫呢?”
苏温文摸了摸肚子,又摸了摸脑袋,笑道:“年龄大了,记性自然不好,反正就是这三个数,你且随意选一个对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