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卷再度细观,司徒敬城神采奕奕,心中微动,看向宁潇,轻咳一声,道:
“贤婿,这首诗既然是为老夫所写,那诗的题目不如就叫做‘癸巳日夜宴,观吾岳父司徒敬城当堂翰墨后作’何如?”
“无耻!”
苏温文当即大喝道:“司徒敬城,你为了一首诗,连自己的脸都不要了么?把自己的名字写上也就罢了,还弄虚作假!恬不知耻,恬不知耻啊!”
司徒敬城闻言,老脸有些挂不住,当着众位晚辈儿孙的面,也不好强词夺理,便轻咳一声道:“那依你苏学士的意思,题目要如何定?”
苏温文眸光暗转,顿时喜笑颜开:“依我看么!这诗题不若叫做‘癸巳日宴,与文渊阁大学士苏温文同桌而食有感后作!’”
“啊呸!”
司徒敬城当即大怒道:“老贼快些住口,无耻之尤!”
“我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