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杨清流目光幽幽,看向哨塔,笑了,道:“我并未听到她在求饶,相反是在求我尽快了结她,送其往生,再活出一世。”
“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当我耳聋吗?”男子低喝道。
“话太多了,我允许你如此了吗?很吵闹,像一只苍蝇,令人生厌。”
“若是有意见,不如下来一叙,我们详谈。”
杨清流面色很平静,浑身透着仙光,长发受微风吹拂,飘起,有一种淡然的霸气,唯我独尊。
哪怕在义愤填膺,众人都不得不承认,少年的确不一般,手段与气质都超乎寻常,令人不由得产生自惭形秽之感。
当然,也有人很不爽。
因为,少年人就这样站在那里,威风八面,这样的轻视他们,这种感觉相当不好。
并且,苍曼的无头尸体都还在其脚下呢,这更是让他们自觉很下不来台,有一种屈辱。